“你们回去吧，谢谢，告诉爷爷我没事。”她和他们道别。

“是啊，是啊，”金姐也帮忙说道，“大家最爱看像焦总这样的成功人士撒狗粮了。”

于翎飞脸色难看，“你派人跟踪我们！”

但她不想放过，他们的不搭不理反而更加刺激了她的怒气。

“很难理解吗？”程子同冷笑，“什么叫做灯下黑，你不明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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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证据真的不能曝光吗？”子卿感觉都快要哭了。

还是说，她是偏袒程子同的，她的一颗心早已全部到了程子同身上……

“不要，今晚上已经好几次了……”她累了。

符媛儿被他这句话逗乐了，说得好像她很害怕似的。

程家人想要将他打压到谷底的想法一直没消除，让他回到程家，不过是为了方便找到更多打压他的机会罢了。

“程奕鸣是不是在找我？”子卿问。

没多久，她真回到房间里给符媛儿打电话了。

季森卓敛下眸光，她能说出这话，应该是调查了一番。

“嗯……”一直压在她喉咙里的那一声低吼最终没能保住，反而比想象中音量更大。

她虽然语调平静，但不满之意已非常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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